第七章洞房之夜(1 / 2)
“你还好吗?”牧宇琛低沉且富有磁性的声音从耳畔响起。
楚希媛捏了捏眉心,声音低浅,“我没事,缓一会儿就好。”
“你一直都这么爱逞能吗?”牧宇琛的声音冷了三分,并一下子将她打横抱起来。
楚希媛神情一惊,虽然两个人都已经意外坦诚相见过了,但她现在被他折磨抱着还是感觉很不自在,“你快放我下来,我自己能走。”
可她越是挣扎,他越是将铁壁箍的紧紧的。
四目相对,隐隐有些较量的意味。
“咕”,突然一声诡异的声响,打破了对峙的气氛。
牧宇琛不禁唇角轻勾,谑笑的目光划过某人的肚子。
某人脸红,并错开与他对视的目光。
“饿了?”男人有些落井下石。
楚希媛扁扁嘴,“明知故问。”
谁说女人出嫁的时候是她这辈子最幸福的时候?连温饱都不能被满足,这也叫幸福?这就是女主角的待遇?心里有诸多不满,却饿的连说话抱怨的力气都没有了。眼下她没了张牙舞爪的气势,反倒可怜巴巴的让人生起恻隐之心来。
牧宇琛暗沉的眼睛里多了一抹柔情,和她的距离很近,呼吸交错,旖旎纠缠,用力将她瘦小的身子抱的更紧了些,加快了去车库的脚步。
……
在车上,楚希媛枕着牧宇琛的胳膊睡着了。瘦削的脸庞,精致的妆容掩盖不住疲惫,一想到她踩着玻璃渣不声不响的跟没事人一样挺到现在,不免令人心疼。牧宇琛胳膊被压的发麻,却没忍心将她推开。
医院接诊的医生是牧宇琛的好友李逸阳。
“怎么回事?”李逸阳见牧宇琛抱着一个女人急匆匆过来,紧张的问道。
“她脚心里刺进了一块玻璃渣,已经超过五个小时了。”牧宇琛说。
“什么?”李逸阳一脸吃惊,略显埋怨的,“你可真行,超过五个小时才来医院,你当她是机器人啊?哪只脚?”
“左脚。”
李逸阳小心翼翼的取下楚希媛的鞋子。
“嗯……”楚希媛被揪心的疼醒。
伤口经过了这么长时间都已经化脓了,脓血干涸和鞋子粘在一起,取鞋子的时候险些将皮肉一起扯下来。
楚希媛痛到脸色惨白,后背全是冷汗。
李逸阳一边帮她清理脓血一边说,“你忍着点,呆会儿消毒会更疼。”
楚希媛潮湿的手心紧紧的把床单捏出皱褶来,咬牙撑着,“没关系,我不怕疼!”
李逸阳很钦佩的看了她一眼,知道她不是逞能,都已经踩着玻璃渣五个多小时了,还会差这最后一哆嗦?
手术用了差不多半个小时,楚希媛又是不能麻醉体质,可从头到尾她都忍着痛,不哭也不叫。
李逸阳彻底被她折服了,作为一个医生,看过的病人比别人吃过的盐都多,可他从没见过她这么坚强的女病人。
他对楚希媛说,“你是铁打的吗,为什么一滴眼泪都没掉?”
楚希媛虚弱的勾勾唇角,“谁说痛了就一定要哭,难道就不能笑?”
李逸阳一时语塞,震惊于这女人的强大的心理素质。他看看牧宇琛,只见他讳莫如深的凝着楚希缘。
……
东城,别墅区。
牧宇琛购置的新房是一栋宛如宫殿的雄伟建筑物,像是童话里王子和公主的居所一般,在皎洁的月光下,它静静的散发着迷人的光辉。
一辆奔驰SLR缓缓地驶入大门,家里迎接的人在路边两侧排成笔直的两队。汽车在花园里停住,管家上前把车门打开,牧尘走出,气质比月华矜冷,身材颀长,冷峻的面容,轮廓如同刀铸般立体分明,剑眉星目,眼眸深邃,鼻梁高挺,菲薄的唇轻抿,隐隐透着冰冷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