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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是安,不要……呜……”她在他湿濡的舌尖碰处到的那一刻,闷声咬住了自己所有的声音。从前或许还有些取悦她的心情或是技巧,小别之后,又是她的闺房,周是安一切的情|欲全是本能,他本能地想要爱她,她愉快他才能愉快。
他情愿言晏凌驾在他之上。
偏小姑娘实在太薄面子,再羞怯怯的几声呜咽,崩溃掉周是安所有的耐心,他也必须坦诚,就这样不受控的肌肤相亲,他耐力未必好得过她。
太叫人着迷了。
进入的那一瞬,周是安能明显感觉到言晏比往日紧张多了。
他在她耳边,“乖乖,……,放松点。”
言晏缩在他怀里,一边本能地迎合他,一边又哀怨地摇摇头,表示做不到。
她做不到不紧张呀。
于是周是安就在她耳边也翻供:宝贝,你不听话直接影响我也听不了你的话。
言晏醉眼迷离地呜呜声。
周是安狠心拿力道冲散了她的紧张,纱帐里的小人儿太叫人丢昏智了,她恹恹地绞着他,腰肢盈盈一握,不禁扭动了一下。
接连几下,他冲撞得野蛮极了。
铁艺床都响了。
言晏羞恼极了,你出来。
周是安好像问问她,都已经这个关头了,你还要这么说违心话,不是要我的命嘛?
他逼着她出声,言晏,喊我什么?
她咬紧牙关不言声。
不消三个回合,小人儿乖乖投降:
“周是安,混蛋,老混蛋,……老、公……”
他失控的那一下,叫她不禁喊出了声,极致的压抑反弹出异于非常的毁灭般的快乐感。
像洇醉在骨头里,久久难醒过来。
言小姐事后唯一担心的是,这床单是就在这里洗还是带回去洗啊?
周是安:咱能有出息点嘛?这点事给你愁的。
言小姐害羞,整个人缩进被子里,周是安捞她出来的时候,她已经累的睡着了。
扪得自己一头汗。
傻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