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8、这一章讲的是(1 / 2)
秀姐:“谢桥?你在录综艺,不是被人绑架了吧?”
一阵可疑的沉默。
秀姐:“你是不……”
段榆看着谢桥,用舌尖勾他,下一秒就被捏住了后颈。谢桥头微微后仰,离开他的嘴唇,眸光晦涩地盯着他,冲着手?机沉沉“嗯”了?一声。
挂了?电话,他倾身压过来,湿热的气息再度侵袭。段榆后腰抵上桌边,仰着脖颈承受他的啄吻。
“故意的?”谢桥看着他红艳的嘴唇,视线缓缓上?移,用锁定猎物的目光盯着他水光氤氲的眼眸,“现在高兴了?”
段榆轻轻喘着气,摸了下嘴唇,用陈述事实?的语气说:“嘴麻了?。”
他抬起眼看着谢桥,眼里没什么情绪。
谢桥喉结滚动了一下,扶在他腰间的手?力气愈发大。
段榆感受着他的反应,问:“要去床上?吗?”
节目组租的大宅子从外到里都是古风的,紫檀榻,绫罗帐,织锦被,纱幔层层垂下,随夜风轻轻飘荡。
一上?床,段榆被粗鲁地压到床褥间。他不明所以地看向?谢桥,谢桥似乎想起不太妙的经历,咬牙切齿地质问:“是不是还想像上次那样玩我?”
段榆半个“我”字没吐出口,谢桥掌握着主动权,滚烫的吐息就洒在他脸上,“休想。”
闹到半夜才结束,谢桥抽了几张纸擦拭身体,然后抱住段榆,轻吻他的耳廓,毫无诚意地道歉:“对不起,弄脏你了?。”
“去洗澡……”段榆身上汗涔涔的不舒服,然而舟车劳顿,精神已到了极点,说完这句话就陷入了睡眠。
谢桥嘴上答应,把?他搂进怀里,抹平他眉间褶皱,亲亲他的脸颊和嘴唇,然后扯过被子,一起闭上了?眼。
第二天段榆是被热醒的,身上黏糊糊的,和另一个人的皮肤贴在一起很不舒服。
纱幔虽然漂亮有情调,但也不好透气,段榆伸手撩开一点,清爽的凉风立马就灌了?进来。
下一秒,他光裸的手?臂被谢桥握住塞进被子里,谢桥闭着眼,鼻音浓重:“小心感冒了?。”
段榆:“……”
节目组从清晨开始录制,看时间也差不多?快来敲门了。段榆在叫谢桥起床回自己房间,和先去洗澡之间犹豫了?一会,下床打开行李箱找药包。
给谢桥喂了?药,段榆让他尽早离开,自己去冲澡洗漱。
充分考虑到住客的需求,宅子里的于是唯一保留现代化特征的地方。段榆洗完澡出来,谢桥还在他床上?睡得不省人事,因为鼻子不通气微张着嘴呼吸。
段榆换好衣服,坐在床边看了?他一会,忽然捏住他的鼻子。谢桥迷迷糊糊扣住他的手?腕,掌心烫得段榆心惊。
“不要闹。”
幸好药包里有体温计,段榆给他量了量,37度多,低烧。看谢桥平时和铁人似的,大冬天身上也不会超过三件衣服,谁知道他会在这个南方小镇翻了车。
段榆叫他起来吃了?颗退烧药,把?他塞回被窝里,自己出门找厨房。
节目组的摄像机已经架起来了,就打算等到整点一个个房间敲过去,没想到段榆先出来了。嘉宾们都没起来,院子里工作人员稀稀拉拉的,为了不打扰人休息说话都很小声。
段榆就近找了位工作人员问:“厨房在哪边?”
对方指了?个方向。
“我知道了?,”段榆说,“别去叫谢桥,他感冒了?,让他再睡会。”
工作人员愣愣地点头,半晌意识到个大问题,震惊地看向?导播。导播指挥摄像师去跟拍段榆,抽空看了?他一眼,教训说:“做我们这一行,得?学会视而不见。”
厨房离厢房不远,没多久就到了,段榆推门进去,看着大铁锅和长柄勺陷入了沉默。
光想着给谢桥弄点吃的,忘记还有这一茬,这种锅灶生火就够难了的,还有手?动控制火候,难上加难。镜头就在旁边拍着,节目组就想制造看点,不太可能伸出援手,段榆犹豫了?一会,门外突然传来动静。
“段老师,你也起了?好早。”易之恒看见他有些惊讶,意识到这么说话不妥,立马补了?一句,“难怪你在片场也这么早。”
段榆没觉得?怎样:“嗯,你怎么不多?睡会?”
昨天易之恒和瞿安容是最后到的,连他们的晚饭都没赶上,进了?门就被叫到电视机前。这么折腾了一天,段榆以为他们会再迟一点。
“昨天迟到了,我和瞿姐商量今天早点起来,给大家做早饭赔罪。”
“嗯,”段榆顿了顿,侧身露出身后的灶炉,“你会生火吗?”
“会啊!”易之恒挺高兴,“我小时候在乡下和我奶奶一起过的,生火小菜一碟。”
易之恒挽起衣袖,三两下操作就把火生起来,“段老师,你来做饭,我给你打下手?。”
两人第一次一起做饭,配合得?倒还不错。因为不熟悉众人口味,段榆直接下了?面条,节目组实?在抠门,什么素材都不肯给。面条怎么下去,怎么出锅,清汤寡水一大碗。
易之恒:“这……是不是清淡了一点?”
段榆沉吟一会:“冰箱里有酱菜,可以配着吃。”
易之恒在冰箱里一阵搜索,找到了一罐酱菜,“嗯?这还有老干妈,节目组故意藏着让我们找,还有鸡蛋。”
有了?这些,一碗清汤寡水的面也没这么难以下口了。
易之恒拿出几个鸡蛋,问:“段老师,你会煎荷包蛋吗?”
“会,你打到碗里,”段榆顿了顿,转身对他说,“拿五个就够了?。”
“五个?”易之恒疑惑地重复。
“嗯,”段榆往锅里敲了个蛋,想到什么,“还是四个吧。”
易之恒再次疑惑地重复:“四个?但是我们有……”
话没说完,谢桥走了进来。
“你们在干嘛?”
“在做早饭,你感觉怎么样?”段榆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