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百四十八节、再增强敌(2 / 2)
纱维亚重重一点头,继续讲道:“前些日子,我们暗族军连遭大败,伤亡惨重;劳格大公派人快马赶回都城,将消息通报给奥马大帝知道,请派援兵;奥马大帝便派彻洛迪、皮耶法尔两人,带领两千皇家骑士赶来!三天前,他们便赶到这里了!
日间,得军兵通报,知你杀入战阵,彻洛迪、皮耶法尔、肯依特、布立托、泰莱宾夫五人,便一齐赶去拦截;肯依特是不得不去,并不会当真出力拦你,但其余四人,可都巴不得杀你立功,绝不可能对你容情!
他们冲入战阵时,你才刚刚退离阵外;肯依特甚至到了你所救那名轩辕将领的背影,你说相距能有多远?只要你退去的再稍晚一点儿,便不免被他们缠住围攻;我说你差点死在战阵之中,可不算夸大其辞吧?”
陈敬龙默然不应;思索片刻,恨恨笑道:“暗族处境已窘困至此,奥马大帝居然还不肯打消侵灭轩辕的念头,真”净尘传说 六百四十八节、再增强敌”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固执的令人发指……”
纱维亚摇头叹道:“入侵轩辕至今,大暗帝国已经消耗了太多的人力财力;现在奥马大帝是骑虎难下,没办法中止这场战争,只能硬着头皮支持下去了!”稍一停顿,又正色叮嘱道:“派金宫骑士到轩辕战场来,就是为了对付你;现在连最厉害的两名骑士也派来了,可见大帝除你之心何等坚定、迫切!有这两位大高手到来,你以后可得多加小心,再不能轻易上阵冲突了;知不知道?”
陈敬龙恍然问道:“你急着见我,就为告诉我这个消息?”
纱维亚微一点头,垂目叹道:“听肯依特讲述日间情形。我一颗心直提到了嗓子眼儿。真是替你捏了把冷汗!我又不知道。轩辕军什么时候会再去攻营,你什么时候会再上战场;思来想去,真怕通知不及时,误了你性命,所以,顾不得许多,急急忙忙便跑来了!”
陈敬龙颇觉感动,由衷谢道:“纱维亚。得你如此相待,敬龙真是……真是感激不尽!”口中说着,下意识便伸出手去,要握握她手掌以示亲近;但随即想起,男女有别,不可放肆;伸到中途的右手登时僵在半空,握不下去。
纱维亚见他伸过手来,却又不敢握下,不禁又觉害羞,又觉好笑;稍一踌躇。抬手拉住他伸过来的右手,满脸飞红。咬唇轻笑道:“你手背上这疤痕,是当初受我斗气所伤而留下的吧?……那时缠斗翻滚在一起,你抓我手掌,可抓的又快又紧,丝毫不肯迟疑……”说到这里,脸上已红的如要滴血,着实羞的再说不下去,只得停口。
陈敬龙见她毫不隐晦,将亲近爱恋之意明明白白表现出来”净尘传说”,不禁惶恐惊惧,深为自己孟浪举动而后悔;忙试探着缓缓抽回手掌,干笑道:“你伤我所留疤痕,早就消去了;现在这疤痕,是……是……呵呵,我受过的小伤,多不可数;实在记不清是怎样留下的了!”胡乱应付几句,又急忙转开话头,问道:“那彻洛迪与皮耶法尔两人,本领究竟怎样?比起克罗斯,能强上多少?”
纱维亚见他又转回正事上来,微觉失望;轻叹一声,缓缓讲道:“皮耶法尔,天赋异禀,力大无穷;手使两柄精钢连枷,每柄重达五十五斤;与人打斗时,连枷舞开,如狂风暴雨般乱砸乱扫,威势骇人!当初克罗斯与其争夺骑士排名,较量过一次。二人斗了足足大半个时辰,皮耶法尔便似不知疲累一般,连枷依旧舞动如风;克罗斯纵跃如飞、身形灵便,当然不会被他打中,但不敢与之硬碰,被他连枷逼开,始终不得近身之机,却也伤他不得。最终,克罗斯斗的不耐烦了,索性认输,将金宫骑士第二的排名,拱手让与皮耶法尔……”
听到这里,陈敬龙不禁骇异,喃喃惊叹:“凭克罗斯的本领,缠斗大半个时辰,犹不能争得近身之机?!……如此说来,那皮耶法尔不只力大而已,其武技修为,必也极为精湛、非同凡响!”
纱维亚叹道:“我没亲眼见过皮耶法尔动手,只知他以神力惊人而著称,至于他武技究竟怎样,我可不知道了!”微一停顿,又继续讲道:“那彻洛迪,斗气修为深不可测,力量上足可与皮耶法尔抗衡,武技修为上,却比皮耶法尔更厉害许多!皮耶法尔为争第一金宫骑士的名头,曾向彻洛迪挑战过好多次,可每次都支持不过二百招,便被彻洛迪打翻在地!据说,彻洛迪成名至今,接受过不下三五百成名骑士的挑战,战无不胜,从来未有一败!因其武器””是一柄金色双头矛,所以我们暗族中人,都称其为‘金矛战神’!”
陈敬龙听完她讲述,心中更觉沉重;喃喃叹道:“‘战神’!……能搏得如此称呼,定是厉害到几若非人的地步了!……暗军阵营中,又多出这两个厉害人物,我方要将望楼守护稳妥,可就更不容易了!……”
纱维亚闻言一愣,诧异道:“守护望楼?……你们也要打造望楼车吗?做什么用?”
陈敬龙闷闷应道:“没什么,不用多问!”微一停顿,又问道:“你还有别的事情要告诉我么?”
纱维亚见他随口应付、颇显冷淡,登时大怒;猛一挺腰,伸手直直指向他鼻尖,愤愤斥道:“陈敬龙,你这无义小贼,听我说完了要紧消息,便不想理我了,是么?上次柳林相会,你便这样,如今又是这样;你……你究竟有点良心没有?”
陈敬龙经她一提,也觉自己态度有些伤人,忙解释安抚道:“我心中有事,随口说话,可不是有意冷淡你!你别生气!”见她鼓腮瞪眼,怒气未消,没奈何,只得又打起精神,寻找话头,岔她心思;干笑道:“好不容易见次面,我当然想跟你多说些话,怎会不想理你?……对了,我早想问你了:肯依特对我容情,究竟怎么回事?他会这样,必定与你有关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