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二十七章 张鲁施法(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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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中南郑百姓一听,才知被这些人一直蒙蔽,错怪好人,纷纷怒声呵斥那张鲁细作。[本书来源百*晓*生]
文翰似乎早有预料会有如此结果,遂向那细作冷言道。
“好!本军侯言出必行,答应你之事,必然应诺。你且先是退下。”
话毕,不等那细作反应,周仓就一把将他抓住,扯回左边院子之内。然后,刘辟又将另一个细作带出,那细作见自己许久才得召见,心中恐惧自己的同伙早一步托出真相,一见文翰当场就是跪下,哭丧着脸,求文翰饶命。文翰亦给他一个说明真相的机会,那细作迅疾就将一切尽数说出,与先前那张鲁细作所说几乎相同。
这时场中的南郑百姓,对文翰疑心尽消,纷纷跪下向文翰请罪。文翰忙令百姓免跪,柔声而道。
“你等皆是好百姓,不幸被张鲁『迷』『惑』已久,今日让你等受惊,实乃我之过失。我想你等父母、兄弟、妻子必倚门而望,若听知你等被我兵马围住在此,定然割肚牵肠,眼中流血。如今真相大白,水落石出。文某今尽放你等回去,以安各人父母、兄弟、妻子之心。望你等休要再信谗言。”
言讫,文翰令兵士各赐酒食米粮而遣之。南郑百姓深感其恩,泣拜而去。
文翰将这数百百姓尽数遣送完毕,缓缓地舒了一口大气。他之所以大费周章至此,实乃张鲁在汉中名望之高,足可只手遮天。若非文翰拿出铁证,这些南郑百姓绝不会单单信任他片面之词。
“张公祺,你将百姓视作傀儡,其心之恶,实乃天地不容!我势必要将你这丧心病狂的恶贼诛杀,解救汉中百姓!”
经此一事,文翰欲杀张鲁之心,更为迫切几分。他此生最为痛恨地就是如张鲁这等『操』纵人心的恶徒!
次日,那被文翰放回的数百南郑百姓,将昨夜之事,皆告之与其父母、兄弟、妻子,顿时间整个南郑城内百姓对文翰的滔滔怨气,即时尽逝。且不少者,开始醒悟文翰先前为安抚百姓,将军粮拨予的仁举,纷纷传颂称赞。
于是一时之间,文翰仁义之名,传遍了家家户户。文翰见南郑稳定,数日后钟繇所拨的补给皆到,文翰欲尽早攻略汉中,当下遂准备进军之事。
与此同时,文翰又收到杨松传来的书信,原来杨松见张鲁失了南郑,麾下又无善战猛将可挡文翰,心俱迟早张鲁败亡于文翰手下,到时杨氏一族会遭连累。
因此杨松趁早打算,欲私下里作为内应,助文翰夺得汉中。日后也可依功,向文翰索取利益,使杨氏一族更为鼎盛。杨松乃重利之徒,只要有利可取,忠义在他心中如同无物,当下便是做出了对他最为有利的抉择。
“哼,好一个卖主求荣之辈。张公祺养这等『奸』佞小人在侧,岂有不败之理!?”
文翰观书毕,冷哼一声,眼中充满不屑之『色』。田丰拱手作礼,在旁说道。
“此乃天助主公得之汉中。眼前有这杨松作为内应,局势对我方大利,所谓兵贵神速,主公得宜火速进军。否则迟则生变,错失良机。”
文翰听罢微微颔首,心中亦明田丰之所以催促进军,乃是怕张鲁见势不妙,向西川刘季玉求救。刘季玉虽是懦弱无能,但其身边有不少俊杰贤士,定会告之其唇亡齿寒之理。而刘季玉割据西川已久,粮食充足,兵马近有十几万余,积蓄深厚。若是他发兵来救,以文翰时下所能调配的兵力,亦只能避及其锋。
“军师所言甚是。如此我这就下令,即日进军!”
文翰依田丰之言,留下周仓、刘辟领五千兵马据守南郑,而他则亲率赵云、张辽、庞德诸将,引军二万(先前南郑战役,文翰损失了五千兵马)浩浩『荡』『荡』地杀往巴中。
张鲁闻得文翰稳定南郑,继而进军杀来巴中,顿时大惊,忙寻来帐下文武商议。杨松双目阴柔,不知在思索着什么,先是立于一旁察言观『色』。而张任眉头深锁,一时间亦无计策可施。唯有阎圃满脸凝重,拱手谏道。
“主公,眼下时势危急。东川、西川唇亡齿寒,不如主公发书一封,请那刘季玉发兵来救!?”
“刘!季!玉!难道你忘了我与他有不共戴天之仇!!”
张鲁一听刘季玉之名,顿时脸『色』大变,眼目内恨意迸发。
话说益州刘璋,字季玉,即刘焉之子,汉鲁恭王之后。章帝元和中,徙封竟陵,支庶因居于西川。后刘焉官至益州牧,兴平元年患病疽而死,州大吏赵韪等,共保刘璋为益州牧。刘璋极为痛恨,张鲁之母『迷』『惑』其父。刚是接任益州,遂杀张鲁之母及张鲁之弟,因此刘、张两家结下大仇。同时,刘璋唯恐张鲁复仇,使麾下大将庞羲为巴西太守,以拒张鲁。
张鲁不但痛恨刘璋,预报杀母弟之仇,且历来对西川四十一郡有窥视之心。而刘璋亦知张鲁的野心,一直对他极为警备。两人都将对方视作眼中钉、肉中刺,欲要除之而后快。
此番,阎圃竟然教张鲁求救仇敌,先且不说,刘璋愿不愿意。而张鲁自己心中,亦是万万个不愿向刘璋这个杀害了其母弟的仇敌低头求救!
“主公!大难当前,岂能因个人私仇,而罔顾大局!若无刘季玉救兵,东川危矣!”
阎圃忽然双膝一跪,泣声而求。张鲁阴鸷的眼眸一瞪,咬牙切齿,似乎亦知阎圃所言是理,但心中不愿,暂不作言。这时,在一旁的张任猛地一咬牙,亦是跪下请道。
“军师所言是理。若失东川,谈何复仇!还望兄长发书救援!只要东川之危一过,兄长大可表面与其交好,暗里伺机复仇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