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节 花前檐下(2 / 2)
易寒直言道:“我想你,我已经好久好久没你了。”
女子微笑道:“你不是说我已经在你心中了吗?你心中的镜子就好了。”
易寒有些着急道:“宁雪!”
“嗯。”宁雪柔柔应了一声,却没有后文。
易寒道:“让我你的脸。”
宁雪微笑道:“你为什么非要呢?莫非你在意我的容貌?”
易寒道:“我当然不在意你的容貌,只是想好好你。”
宁雪淡道:“既然不在意,为什么非要呢?你能听到我的声音,又能见到我的人,与不还不是一样的。”
易寒无奈道:“你什么时候学的如此善辩了。”
宁雪嫣然笑道:“我向来如此,傻瓜,以前我让着你呢?你还以为你雄辩天下无敌了。”
易寒笑道:“好好好,不就不,只是你蒙着脸和我说话,我感觉怪异极了。”
宁雪笑道:“那你大可以也蒙上脸,免得说我占了你的便宜。”
易寒苦笑道:“你还变得无赖了。”
宁雪不应,纤手拈着开始冲茶,易寒感觉她的动作就似在作画一般,那么的典雅那么的优美,心中竟生出想要去触摸那纤细白皙的手指的冲动,只听宁雪轻轻道:“你若要品美人,这茶我就不冲了。”
易寒道:“不能两者兼得吗?”
宁雪抬头朝易寒来,静若秋水的眸子闪过一丝灵动,笑道:“那就要你的本事了。”
易寒不悦道:“我都是你的夫君,莫非要与你亲近一番,你这做娘子的都要考究一番。”
宁雪有些调皮任性道:“就是要如此。”
易寒笑道:“若我无法过关岂不是干馋嘴,我受些委屈倒是没有什么,只是委屈娘子你要受寡妇之苦。”
宁雪淡笑道:“男子我有的是,一千个不够,就一万个。”
易寒笑道:“你怎么也学起宁霜那般邪恶来,你说什么我谦让就是,莫要再刺激我了。”
宁雪笑道:“那你现在的心是被针扎着一般难受,还是被刀割着一般痛苦。”
易寒摇头道:“都没有,因为我知道我的雪儿是不会这么做的。”
宁雪嗔哼道:“你别老是一副透我的模样,我讨厌这样,惹得我干出你想都不敢想的事情来。”
易寒哈哈大笑,饮了一杯茶,赞道:“这茶香极了!”
宁雪眉角微微一扬,显然露出笑容了,只听易寒却还有话,“不过还是抵不过美人身上的幽香,快说你是否刚刚沐浴,等待我品香而来。”
宁雪轻笑一声,“自大,这美人香今日你是品不到了,你还是老老实实品你的茶香吧。”
“为何?”易寒一脸不解。
“什么为何?当然是我不肯了。”宁雪理所当然应道。
易寒问道:“为何不肯呢?莫非你今日不太方便?”
宁雪闻言“噗哧”娇笑起来,典雅娴逸的姿态顿时多了几分小女孩的娇俏,“你不要把任何事情想得都是有原因的好不好,我今天还真是方便的很。”这口吻是越说越调皮了。
易寒很喜欢这种和宁雪娓娓而聊的感觉,让他感觉回到和宁雪初识的那段日子,细细想来自己并没有多少和宁雪这样闲谈的次数,更多是时候像一对冤家,你恨我,我恨你,易寒深深的感慨道:“真好!”
宁雪笑道:“好在哪里呢?”
易寒道:“好在可以这样和你聊天。”
宁雪笑道:“这样就满足了吗?”
易寒应道:“这样的满足了吗?”
宁雪讥讽道:“你刚才可是不满足。”
易寒道:“刚才是刚才,现在是现在,美色虽然迷心,却抵不过一刻悠闲。”
宁雪轻声道:“来你肯好好品茶了。”
易寒诚恳道:“雪儿啊,再给我冲一杯吧。”
宁雪也不应话,却抬起那只优美的手,轻轻点落茶水。
易寒也静下心来,品着茶香,却是越品越香,回味无穷,赞不绝口。
宁雪细心服侍,也不说话,倒像个茶师一样。
易寒连品了几杯之后,宁雪问道:“还要吗?”
易寒笑道:“这是在品茶,你怎么似在灌我酒一般,莫非你想把我灌醉。”
宁雪淡道:“既然你这么说,我就不伺候了。”说着缓缓放下茶盅。
易寒突然捉住她那双白皙柔嫩的纤手,吟道:“含香带露情无限,冶态香风韵更长。”
宁雪目光淡淡的朝易寒那只捉住自己的手瞥去,笑道:“你要调戏人也该说些符合时景的话来,随口编出两句就来唬人,松手吧。”
易寒“嗳”的一声,“谁说不符时景,谁说随口编来。”说着手指轻轻滑过宁雪的手背,白皙的手背顿时多了一行水迹,晶莹润肌,原来易寒刚才的手特意沾了些茶水,“这不是含香带露吗?”
宁雪淡道:“你就这样糟蹋我的好茶。”
易寒哈哈笑道:“我没糟蹋你,你就应该感到庆幸了。”
宁雪轻轻嗔怪道:“俗人,你自己品个够,含香带露个够吧”说着抽回手站了起来,准备离开。
易寒站起,伸手一拉,将宁雪拉到自己的怀中,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抬起她的脚,白裙轻盈,香风摇荡,好一副美人微仰图,只听易寒笑道:“你这裙底香风源源不断,是不是深韵悠长啊。”
宁雪笑道:“你就尽管使坏,我不理你,你这独角戏如何演下去。”
易寒笑道:“那你就拭目以待吧。”说着搂着宁雪的腰,控制着她的身体合舞起来。
广袖舒展,美人踢踢弯腰,裙角旋动,飘飘若仙,好似一曲仙子霓裳舞。
易寒笑道:“怎样,我这洛神凌波,起舞弄清影如何?”
宁雪眸子动人盈盈含情,“越动人心,我越担心哩。”
易寒喜道:“这么说你动心了。”捉着伸手缓缓去揭她脸上轻纱。
突然脚下一痛却被宁雪给逃脱了,只听宁雪咯咯笑道:“你当我是柔弱可欺的弱女子吗?”
易寒笑道:“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你是我的妻子,这不是已经证明了结果吗?”问道:“为何不肯揭下面纱?”
宁雪轻声道:“我自己来揭。”说着抬手缓缓揭露脸上面纱,一张美艳动人的面孔顿时出现在易寒的面前,美貌如初,只是此刻她霞颊满面,垂头含羞,多了几分婉柔蕴藉。
易寒惊讶道:“你既伤愈,为何遮脸不肯真容相对?”
易寒突然恍悟道:“定是你怕我见你脸红耳赤的羞人模样。”
宁雪依然垂头,也是不应,更印证了易寒的心中的判断,易寒喜道:“雪儿,抬起头来,让我好好你这张动人的脸。”
宁雪突然抬头,眼神透着几分锐利,“你莫要用这种轻佻的眼神望我。”
易寒好奇,“怎么,难道你感觉害羞不成,我们都不知道对视过多少次了。”
其实不然,两人已是夫妻,那层道德的隔膜不再,这种对视却有很深的交欢味道,让人情不自禁的情动生欲。
说起来宁雪虽已是妇人,但男女之欢还没有熟至成惯,还保留几分羞耻风情。
易寒朝宁雪走近,自然是要亲近一番,宁雪却喊道:“你给我站住!”
易寒好奇笑道:“又怎么了,你这模样可让我不敢轻亵。”
宁雪挺胸昂头,骄傲道:“就是让你不敢轻亵。”
易寒笑道:“你是我妻子,莫非我要与你亲近还要过三关斩六将不成。”
宁雪笑道:“你要与我亲近也是不难,不要你过三关斩六将,只需你扮一回乌龟逗我开心就好。”
易寒道:“你是越来越调皮了,怎么让我扮起乌龟来了。”
宁雪笑道:“我就是想知道,你这大名鼎鼎的麒麟将军肯不肯为我这个小女子弯腰腰低。”
易寒决然道:“别说弯腰低头了,就算要我性命也在所不惜,我就为了你扮一会乌龟。”说着真的曲膝要扮乌龟。
宁雪认为易寒机灵百变,定有托词,怎知他真的扮来,疾步上前,将易寒扶起,又疼又爱道:“我叫你扮,你怎么就真扮了。”
易寒一把将她搂在怀中,哈哈笑道:“要不然怎么能引的你上当入怀呢?”说着吻上她娇美的檀唇。
宁雪娇哼一声,沉醉在他热烈的缠吻之中。
待觉易寒手掌探入她的裙内,顺着大腿要抚她臀儿,这才觉悟,把他推开,红着脸道:“光天化日的,莫要如此,先谈正事,夜深再续。”
易寒笑道:“曾前我认为你最风骚放荡,现才知你最保守。”
易寒的双手不再她身上作怪,宁雪恢复清明,“莫提这些了,你匆匆而来却是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