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孤星转世(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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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昏,总是一个让很纠结的词语,世人喜它绚烂多彩的同时,却又叹息它的短暂飘渺。
张洋放学后,依然一个人独自行走在学校后边的小道上,不经意间,来到了一个湖边,这里是一条长桥,站在桥上,可以望的很远。
这时,夕阳西下,晚霞照耀的半边天都红了,洒在湖面上,当真有半边瑟瑟半边红的景致。一阵轻风吹来,吹散了张洋长长的头发,也吹乱了他的心。
他喜欢一个人的感觉,渐渐地成了习惯,孤独久了,寂寞也就成了享受。
这里,临近郊区,平时很少有人来,一向是张洋光顾的场所,在他眼里,如今灯红酒绿的都市生活,不但腐蚀着他的身子,还在堕落着他的心灵。只有在这里,他才能得到心灵上片刻的宁静。尽管别人因此说他孤僻,闷搔。都无所谓,人都有自己的活法,人也都是为自己而活,又何必再以别人的眼光呢?别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
这时,张洋忽然听见前面有人大声惊呼,好奇之下,走了过去,却见一个年轻男子站在桥上附着栏杆,不断挥舞着手臂,望着桥下大叫大喊,张洋顺着他的眼光看去,只见一个人影跌落在水中,不断扑腾,也不断地下沉,
张洋知道是有人落水了,忙问道:“怎么回事!会游泳吗?快救人啊!”
那男子一听,声音中明显有些哭腔地道:“会!但是我有惧高症,我害怕啊!大哥,你行行好,救一下我女朋友吧!”说罢拉住张洋的衣袖一脸哀求道。
张洋一阵恶寒,妈的,你会游却是不敢,废物,老子也只是初学!还没下过水呢!”只是看着那女子已经快不见了踪影,他也没时间多说,脱下外套,不及多想就从两米高的桥上跳了下去。
只听“噗通”一声,水花四溅,张洋就落在了水中。张洋今年刚学了游泳,也不甚娴熟,在水中摸索了半天,在快要憋不住气的时候,才找到了掉下水的女孩。
那女孩此时已经接近昏迷状态,感觉手边有物体靠近,下意识地一把抓住了张洋的双手,同时极快地死死的合身抱了上来。张洋大惊,急忙去伸手出去意图推开,哪知道手一伸出,却搭在了一双软绵绵却又富有弹姓的山峰间,立时一阵异样的感觉袭上心头,虽然在水下,但张洋还是能感觉得到,那女孩的身材凹凸有致,曲线玲珑,想到对方男友在上边看戏,心头就火起,好白菜都叫猪给拱了!
心神稍一疏忽,那女人双手就死死地抓住了他的身子,双手抓的如铁栅一般紧,张洋使尽了全身的力气去挣扎着想推开,奈何那女子潜意识里将他视为救命的稻草,迸发出了全身的力气紧紧地抓住着,他再三挣扎也都挣不开。
张洋也是第一次救人,那里遇到过这样的情景,心中大急之下,就要张嘴大喊,随即一口既咸又苦,同时又有点搔味的湖水转进了张洋的嘴里,张洋大急,再次用力去推对方的身体,却依然无能为力,慢慢地,两人身子不断的下沉,张洋不断地挣扎,渐渐地也没了力气,意识也慢慢变得模糊起来。
靠,臭女人!没跳水的时候怎么不将我抱的紧紧的,如今死都要拉我一起。
张洋此时也已经急了,顾不了许多,当下一嘴就向对方咬去,咬醒你总行吧!别说这土法子还真有用,怀里少女潜意识中直觉颈间一股疼痛,双手稍微一松,张洋大喜,就要挣脱身体。只要少女不死死抓住他的手臂,他自信可以活着出水。
然而,就在他正要向上游的时间,脚底下突然一股漩涡向他冲来,张洋只感到一股巨大的吸力将自己卷向深处,在也无力挣扎。人类的小小力量在自然界面前显得苍白无力。
张洋心中顿时万念俱灰,难道天亡我也?他自然不知道,是地震引起的漩涡,将他引入了另一个世界,也开启了他传奇人生的第一步。死则死矣!死就死吧!生儿何欢,死又何苦!凤凰涅槃浴火重生,不外如是,佛家云:众生皆苦,还不如往生极乐,想必,我死了会上天堂的吧!我可是为救人而死的!妈的,下辈子再也不做好人了!
这是张洋的最后的意识。
……
第二天当地新闻马上报道了这一事件,张洋,某某大学今年毕业生,在湖边调戏一女孩,女孩强烈抵抗之下,二人不小心同时跌落水中,二人同时溺水而亡。证人正是该女孩的男友,电视台主播的儿子。
据他说,是自己去为女友买水,等回来时,已经迟了!
除了留下两个破碎的家庭之外,一切似乎都过去了!
……“袅袅兮秋风,洞庭波兮木叶下。”
时值大汉灵帝光和四年。荆州的秋和往常一样,来的还是那么突兀。
月上柳梢,正是华灯初上,南阳城北三十里黄家村一片沉寂。只是偶尔传来阵阵的虫鸣在乳白色的月光下,不时给这个小山村添上一点生机,然而,就在这万籁俱寂的时节,村后山坡却传来一阵阵悠扬的歌声。
鼓钟将将,淮水汤汤,忧心且伤。淑人君子,怀允不忘。
鼓钟喈喈,淮水湝湝,忧心且悲。淑人君子,其德不回。
……
歌喉婉转,歌声柔美清脆,高低起伏如高山流水,空灵中透着野姓,一如天籁,奈何歌声中隐隐有着丝丝的伤感。这几句正是《诗经》中一首描写聆听音乐、怀念善人君子的诗。前三章写耳闻钟鼓铿锵,面对滔滔流泻的淮水,不禁悲从中来,忧思萦怀,于是想到了“淑人君子”。
曲是好曲,人是美人,只可惜听众却是个不解风情的鲁男子。
送着歌声望去,一位女子坐在一株大榕树下,淡淡的月下看去,那女子一张瓜子脸,柳叶眉,凤眼薄唇,身量苗条,体格风搔,面容娇好,长发披散而下,一身劲装打扮,显得英姿飒爽,隐隐有一股英武之气。
远处山坡边上,站着一个男子约莫十三四,又似十五六,身子有些瘦弱,高约七尺,肤色黝黑,面貌平常。只是自信而清澈的一双眼中不时露出些微的嘲讽与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