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9章 一群白痴(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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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采儿退了。
叶屠苏回到百器陵接受朝圣般的欢呼。
跟信采儿的一战很是关键,如果叶屠苏输了,毫无疑问对于百器陵而言是巨大的打击,必然会有人有心是否能够守住百器陵,但是,叶屠苏赢了,这会让人信念坚定,天道恩赐之人又如何?伪神又如何?也不过如此罢了!
很多时候,高手跟强者的价值就在这里,他并不需要真的拥有能够以一己之力来力挽狂澜的本事,只要能够给人带去足够的气势跟信心就足够了。
叶屠苏站在寨楼上高举双手享受膜拜,这种时候自然是“顺应民意”展现出强势,这样才能更振奋人心。
不过,做是如此的做,叶屠苏心里还是有些沉重。
果然,伪神是没那般容易对付的,他们挑拨起禁地各大势力让百器陵陷入举世皆敌的下场,但叶屠苏并不惧怕,能够让他感受到压力的无非就是那么几个人而已,其中一柄剑跟骆成君都不会向他出手,除非白云京亲至,不然举世皆敌又如何?
只是,叶屠苏没有想到消声灭迹许久的伪神还是直接参与其中了,尽管对方似乎想了办法隐藏身份,毕竟,就算是找百器陵麻烦,也不代表着禁地众人向伪神投降,也许有人的私心是成神,也许有人的私心是伪神不再肆虐禁地,这些都诱惑着众人,但是,实际上更重要的是这种诱惑即便不一定是真的也让不少人动摇的缘故是因为只需要牺牲叶屠苏一个人,但是,光明正大的跟伪神站在一起,那就又是另一番态度了,而且很难被人接受,那些伪神实在残害了太多人。
所以,信采儿只能挂着一个天道恩赐之人的名头藏进一品楼,还不能轻易被人知晓。
这是叶屠苏所感受到的压力,伪神虽然无法光明正大的出现,但还是偷偷参与了,而即便是叶屠苏,也不得不承认伪神很难对付,当然,指的不是信采儿嘴里的残次品,那些一般的伪神,而是信采儿这样强大的伪神,如果单纯的从字面上来看,他们的名字就是编号,那也就代表着信采儿这样的家伙至少有二十二个,再想到曾经见过的那个自称三十七的少年,那岂不是要有三十几个?光是用想的都感觉头疼。
当然,叶屠苏不打算就此服输!
不管伪神用什么东西说服九楼十二城的,但根本的一点是众人觉得牺牲掉叶屠苏,也不需要他们付出什么代价,换来伪神可能兑现承诺的希望还是值得的,只不过,谁都没有想到的是百器陵跟叶屠苏都是硬骨头,不是想啃就能啃,想要不付出代价,那得先问问叶屠苏同不同意,而叶屠苏也正在让禁地中的所有人认识到这一点。
一品楼跟信采儿只是一个开始罢了。
而打发走信采儿,一品楼显的有些沉寂,只是安静的在百里外驻扎,而且一派严加戒备的态度,显然是怕百器陵反扑,尽管叶屠苏不会去做这种杀敌一千自伤八百的事情,人家毕竟有六个炼神返虚高手坐镇,真要是直接干上了,自己以一敌六也不见得就不吃亏,所以,百器陵跟一品楼暂且安然无事,但等其他势力赶到就难说了。
与此同时,一柄剑离开百器陵。
一柄剑待在百器陵本来就没事儿,他一方面是看热闹,一方面是等待骆成君出现,结果幸灾得祸,伪神乘着他不在,已经将爪子伸进了隐剑楼,而且,骆成君依旧去向不明,一柄剑在百器陵也没有等来骆成君。
如此一来,一柄剑自然打算回去隐剑楼了。
他对于骆成君有担心,但不是太担心,以骆成君的实力,本就不需要太过担心,相反的,此刻隐剑楼的事情才是压在一柄剑心头的大石,他很清楚伪神必然接触过隐剑楼的那几位长老了,不然绝对不会给他送来这样的信笺。
一柄剑对此非常的愤怒,却并不因为那些长老要他对付叶屠苏,他跟叶屠苏之间的确有友谊,但他是隐剑楼之主,他对于隐剑楼有责任,他不会为了友谊而逃避自己的责任,哪怕是要兵戎相见,但一柄剑愤怒的地方在于伪神竟然乘着自己不在玩手脚,最可恨的是他们还成功了,他们说服了隐剑楼的长老,这才是一柄剑愤恨的地方,他才是隐剑楼之主,当然应该一切都由他说了算。
信采儿败退后,一品楼陷入沉寂跟修整,在其他势力没有赶到前不会有动作,而一柄剑也是在这时候回到隐剑楼的,他将自己的修为发挥到了极限,不惜灵念的在最短时间内赶到隐剑楼。
“让几位长老来见我。”
一柄剑回到隐剑楼后,无视问候的剑楼弟子,而是简单干脆的留下这句话,便回到剑堂,那也是隐剑楼需要商议重大事情的时候聚集众人的地方。
片刻后,莫冶子出现在一柄剑的跟前。
“很好!”一柄剑冷笑道:“看来你们真的想造反,我要见所有的长老,但是只来了你一个?”
莫冶子淡漠道:“是我让两位师弟不要来的,火烈是个急脾气,楼主若不能冷静下来,他来了也只能引起争执,至于剑无明,我让他看着火烈。”
一柄剑吐出口浊气道:“莫长老,你们到底是什么意思?”
莫冶子的辈分高,尤在一柄剑之上,平日里一柄剑总是称太为师伯,偶尔也会戏称他老祖宗,眼下却用莫长老来称呼他,看的出来一柄剑的确已经极为不满,对此,莫冶子也只能苦笑。
“我是看着你长大的。”莫冶子叹了口气道:“我只问你一句,我有没害过你,骗过你,做过对不起隐剑楼的事情?隐剑楼是在你师父手里崛起的,我们都很佩服他,但是,遥想当年,我们为隐剑楼付出的少么?”
一柄剑倒是没想到莫冶子既不辩驳也不发难而是动之以情,心中的怒气倒也消减不少,正如莫冶子所言,他跟骆成君都是莫冶子看着成长起来的,叹了口气后,一柄剑道:“但我仍旧要一个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