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迎来反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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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目的的接近啊!
她的脑袋里不停的重复着这一句,整个人看上落寞了许多。
怪不得呢,姬无双那样“后悔”跟自己的和离。如果不是因为那个“东西”他说不定早巴不得了。是这样吗?
而云砚,他——
她实在没办法再去细想其中的因果跟算计,只觉得胃脘部一阵一阵的绞痛,喉间恶感连连。待到她回去清妩那里,整个人看上去就跟从冰窟里捞出来的一般,浑身冰凉,脸色苍白的跟张纸似的。吓得刚下学堂归来的清梓陶直道见了鬼。
自最初的冲突之后,董思阮已是许久不曾见到过这位了。一直也没怎么把这些放在心上,如今再想大半是清妩的安排,叫他有意避开自己的吧?
清妩——
现在的她,每每想到一个人,都会不自主的牵去今日论及的那个一点儿上去惑上一回,这个人接近自己的目的是什么?
好累!好想回去!能不能睡一觉醒来,就回去自己那个算起来纯净的已经不能再纯净的原本的世界跟时代去呢?
她疲惫的冲清梓陶笑了笑,没说话,就听到顾妈妈在后面不满的与之理论的几句。心思已然全不在了自己身上。
“小姐精神不济,似有所困!”
这个声音?
董思阮循声瞧了瞧,这才看见原还有人跟着清梓陶一道过来。这人不是别的,却是有些日子不曾见了的书生公子,霓采。
啊!竟是这般的不在状态,连人走到眼前了都不曾察觉!
董思阮不自主的懊恼了一回,冲那厢礼貌式的颔了颔首。原是跟他十分能聊的来的,如今,这一礼过后,她却找不到了合适的话来说出口,不自觉地少许尴尬。
霓采亦冲她还了一礼,脸上仍旧是浅浅的、充满了温度的笑容,并没有跟着她的尴尬而尴尬,倒似是老朋友见面一般,俏皮笑问了一句:“是否在下来的唐突了些?”
董思阮很是喜欢这个人的笑容,只一眼便可扫去人心上的许多的阴霾一般,跟着浅笑摇头,说:“没有!”
“上回一别,本来说要再寻个时间过来拜访小姐,不想一直拖了今日方才得了空。”
霓采话音落下,这边不等董思阮有所回复,顾妈妈的声音便率先接下了他的话。她漠然说道:“先生且下回再来吧!今个儿不巧,我家夫人身子不适,怕是接待不了您!”
我家夫人?
董思阮神色瞬时一沉,道:“顾妈妈,你请回吧!”
听见她这话,顾妈妈自然知道她是怪自己自作主张了,忙唤了一声:“夫人——”欲做详解,却听董思阮张嘴便顶出一句:“董氏弃妇,不敢受此一称。”来。
只一句直将顾妈妈呛的哑在了一边。这一刻,任是谁都瞧出了她当下的不爽跟厌恶之意。迁怒,或是别的,顾妈妈都算是撞在了她的枪口上了。
周身氛围一时间就在她这莫名的一团“火”下降至了冰点,一众缄口,谁也不敢妄自再言。
霓采看着这样突变的董思阮,抿唇轻叹了一句,道:“何必自贱至此?”
她的脾气发在一时,听到霓采这一句的时候,才慌觉失态,不禁沉沉叹了一回,道:“一言难尽!”
少年的清梓陶本就不大待见董思阮,当下更觉厌恶不已,直推着霓采进院子。霓采来不及推却,便被迫跟董思阮分开了大段的距离。
看着清梓陶一边拐走她的客人,一边还不忘冲自己瞪眼睛,皱鼻子。董思阮一面气结,一面却又无可奈何。这边抿抿唇,自觉跟他计较实在无益,便也没说什么,径自起身离开轮椅,跟着进了院子。
才出几步,却听身后“噗通”一声,顾妈妈实实的跪在了地上。
“夫人这是铁了心,不再回去姬府了吗?”她的声音如是发问。
董思阮身形微微顿了顿,却没有回头,脚步也没停,直直走了。
花沫回头瞧了瞧,心下不忍忙跟了上董思阮,扶住她,唤了一声:“小姐——”然而,不等她开口求情,董思阮那厢却早了决断,直接同她吩咐了一声,道:“叫她以后别再过来了!”
不想解释,不愿意解释。
她的这个决定,其实无关顾妈妈本身的好坏,单单是针对向了姬无双的。顾妈妈对她越是好,她越是无法再见,越是不愿意这一份“好”里夹杂上别的什么东西,被污浊所染。
清梓陶一路带着霓采去了客厅,可以瞧得出这位少年,十分敬重他的老师。领他入座后,便是到处打发人给他拿吃拿喝,好东西一件一件如数家珍般摆在霓采面前。
董思阮随后进去,却似完全被无视了一般,哦,也不算是无视,偶尔还能收到他的一两个白眼。
董思阮坐在那里倒也不急,待他献完殷勤,自己这边花沫跟月挽也伺候着她服过了药。
“好个没眼色的!我都这么不待见你了,你还坐在那里做什么?”清梓陶终于忍不住冲她叫嚣。
董思阮看他一眼,回敬道:“你家先生过来这一回是来找我说话的,也不知道是谁一直没眼色,在这儿晃悠着碍事呢!”
“姓董的,这是我家!”
“我知道!”
“寄人篱下!你到底懂不懂得什么叫客气?”
“小公子,何曾把我当成过客人?我又何必同你客气?”
“好不要脸!”
霓采蹙眉:“梓陶——此话过矣!”
清梓陶闻言,慌忙噤声。
再看向董思阮,霓采亦少不得轻责一句:“你又何必同个孩子这般计较?”
董思阮那边双眸浅垂,看上去很是无聊的样子,回了他四个字:“闲来无事——”意思也就是她在逗着这个孩子玩儿,调剂生活。
霓采听出她的意思,嗔笑了一回道:“还道你今日状态不好,不想还有这等趣味。”
董思阮嘴角勾了勾,却是满满涩意。此刻她哪里还有什么真的趣味可言?要是有什么,也只有一肚子苦水,无处可诉而已。于是,看着现场显得十分多余的清梓陶,她选择了沉默,只待霓采打发了这位。
神游了不知道多久,她才听到了霓采同她说话的声音:“小姐所困何物?”
董思阮闻声换了一个姿势,瞧见屋子里只剩了她跟霓采两人而已,然后单手撑住自己额头,想了片刻,回了两个字:“人情!”
霓采又问:“何种人情?”
董思阮:“利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