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一章 孽情(2 / 2)
“那你要是喜欢姐,姐就跟你回家,咱们两个苦命人今晚就成双成对,让那两个背弃咱们的狗男女丢到一边凉快去。”
“对,就是这样,咱们回…回家,把她们都……忘掉,都忘掉……姐……你可真是好人啊……”郝羽都不知道自己在说的是哪国语言了。
于是乎,两人就结了账搀扶一处的蹒跚走出酒吧间,酒吧里的服务生着情形倒很职业化的一路紧跟着,出了门就赶忙给拦了辆出租车,又扶着这对醉鸳鸯上了车。一上出租车,郝羽就满嘴酒气的掏出一百块大钞直接拍在驾驶台上,一边结结巴巴的道:“劳……劳驾,望……江花苑,谢谢。”他居然还记得住的地方……
出租车一路扬尘而去后,服务生收拾两人的残局,刚才酒吧间的卡座桌上二十多瓶百威小瓶装已经被两人喝的精光,得服务生也是暗暗咂舌,又是连声赞叹,这对也实在太厉害了,一个小时不到,喝了满桌子的酒瓶,而且还不带上洗手间的,果然是英雄尽藏民间,这大概也算是破了平江啤酒大赛混合组的记录了吧。
一路无话,两人下了出租车从望江花苑的东大门进去,门口的保安对郝羽这张脸还是记忆犹新,这一会儿囚服,一会王八壳子的,想让人不记住恐怕也很难,所以两人醉成这样进门,保安也没敢问一句话,而且其中的一位还很敬业的架着郭巧巧快要瘫倒的身子,一直给送到郝羽住的那幢6楼宿舍门口。
也亏了已经是夜里一点多的钟点,隔壁的挪威老头恐怕早已入睡,不然就两人跌跌撞撞的动静,是个人都会从猫眼里朝外瞧瞧是怎么回事。这对于第二天脑袋不再是一片浆糊的郝羽来说,那就指不定是一桩需要考虑把人老头直接灭口的宫廷隐讳了。
两人进了门走不到几步就跌抱在一起,郭巧巧不经意间软软的嘴唇在郝羽的脸上触了触,郝羽的酒就似乎有点醒了,这里我们需要交代一下的是,从科学角度来说,男人的意识一般分为两种,在这个显著经典的例子当中,我们可以明白,郝羽同学的色胆包天的那部分意识随着外部刺激而逐渐苏醒,当然这部分也许从来没有醉过也说不定,而他理智的那部分意识却依然醉的昏天黑地!
然后接下来的状况就不言而喻,郝羽开始像一只急躁的拉布拉多种狗一样在丰满秀丽的女孩身上又啃又亲,画面一时香艳以极。
郭巧巧这时尖叫着,娇笑着,浑身无力的欲拒还迎,醉酒后的女人只要不吐的满地狼藉,就更添几分姿色。于是两人就终于滚到了卧室的那张大床上,在郝羽猛烈的进攻之下,郭巧巧不一会就已经呈半裸的状态,而郝羽在拼命挣扎的脱自己的裤子,可皮带扣却一时解不开来,等他猴急的终于解开了扣子爬上郭巧巧的身子,女孩都已经醉的昏睡不醒。
郝羽这会又哪能分辨出什么,他只感觉下体冲动之极,全身兴奋的似乎要爆炸开来,初哥乍练的郝纯情,像一只不会拉磨的驴,就在这幅动人的半裸身躯上挨挨蹭蹭,压根找不到套索和缰绳,他在人家身上折腾了好一会儿,身子终于不自觉的一挺,顿时灵台空明,万种廖寂,经年的**在这一瞬间得到释放,接着强烈的困顿袭来,他疲软无力的倒在郭巧巧的一边,也呼呼大睡起来。
------------------------------------------
“今天是202年6月7日星期四,早上七点三十分,天气晴朗,朝霞万丈,正是初夏的绝佳天气,现在的室外温度为24,市内温度26度,建议春秋季着装,请注意晨间气温过凉,接下来我们谈一下纽约股市昨天的交易情况……”
郝羽在清晨七点半准时的被玛丽吵醒,闹钟时间是他自己订的,放什么可由不得他,imighty里的这个倒霉的语音精灵用一种类似核弹爆炸前的警报的声音提示做背景闹铃,并且通过互联信息采取,不停的唠叨着国外金融方面的详细信息。
郝羽此时头痛欲裂,他异常恼怒的把imighty压在枕头下,手机里玛丽的声音支支吾吾的若有若无的还在响着,郝羽于是翻了个身,想把自己的脑袋远离点那该死的英文女声,手臂伸处,却触碰到软软的,柔腻细滑的东西,他奇怪的挣扎着睁开沉重的眼皮,朦胧的视线中,一具姣好的,美到极处的半裸**直接呈现在眼前。
郝羽惊的一个猛子缓过神来,被这番旖旎无比的春光瞬时驱散的睡意全无,这是怎么回事?自己这张二十多年空守的孤床上如今却出现了个女人,而且还是个身材完美的令人发指并且几乎全裸的女人!
卧室的窗子正对着床,外间天际已是渐渐亮白,初升的一屡日光暖洋洋的洒在这具美丽之极的女体之上,郭巧巧的身体被柔和的光泛的微微发亮,毛孔经脉也被这缕窗台日照显得清晰无比,浑身的皮肤竟像是被照的透明一般。她的一头云丝已然散开披撒在枕间被褥上,秀目紧闭,睫毛一颤一颤的,睡的尤为香甜,似乎还在做着什么美梦,可爱的鼻翼时而舒张发出轻轻的鼻息。
她的纤细白皙的一只手臂此时轻轻的搭在郝羽的胸口上,手臂尽头那随着呼吸微微悸动的淑乳,浑圆丰满压在床褥上,呈现着令人遐想连连的曲弧之美,而那平滑的小腹,自腰间骤然直上的完美的臀部线条,更是让郝羽的血脉奋张,一股子邪火直冲天庭。然后不自觉的,晨勃的下体立刻就有了反应,郝达人这会惊悚的到,一根硕然巨物就在眼皮子底下迅速的昂然耸起,直到现在他才发现,自己下面空空荡荡的居然是一丝不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