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阿难情事（3）（2 / 2）

“你对她说，我们是什么呢？”

“我说小蝶是我在深山所遇到的山野丫头，会些法术，但不通人情世故，你多告诉她，这样她略懂人事，就会不糊涂。”

“她真的是好妻子啊，你说的，她都这样做呢。”

“嗯，她是好妻子……”

小蝶发抖，又问：“那我呢？”

湘竹终于直视她，回答：“你是我的红粉知己。”

“妻子只有一个，那红粉知己是不是可以有很多个？”小蝶这样问时，难受得喘不过气。

“不，世俗人眼里，妻子也可以有很多个；我眼里，红粉知己只有一个。”

“可我想要……”她本来很想说出，自己想要做他的妻子，但又觉得直言难免羞涩，就忍住道：“我一个人时，害怕听见老鼠的声音。”

“是啊，蝴蝶怕老鼠呢，不过我也不敢养猫，蝶儿也怕猫……”湘竹笑道，缓解了一下紧张。

“才不呢，我只怕，有人当我是腥。”小蝶撅嘴道。

湘竹叹气，拉住她的手道：“那就你是腥，我是猫吧，只怕犯了邪淫，将来是要下地狱的。”

“我不怕。就是下地狱，也要和你在一起。”

湘竹心一惊，不知不觉说到最是让心乱处，自己也迷茫道：“千万别，我只想好好看见你在世上，在我能看得见的地方，好好活着。”

“可是，我若出嫁了怎么办？不，我不会出嫁的，只要我不愿意。我谁也不嫁！”

“唉，若是我要娶你为小妾呢，你也不嫁。”湘竹把脸贴近她，咬耳道。

“真的吗？小妾，是做什么的呢？”小蝶一阵欣喜，以为小妾是要取而代之。

“呃，是第二妻，会有些受委屈吧。”

“那她……会生气吗？”

“我妻子吗？她会生气，但也会故意说，你娶个小妾吧，以后她干活，我歇着，或者，她剥饺子皮，我吃馅。”

“呵呵，那她还是会生气！也许会赶小蝶走！”

湘竹就把她抱在怀中，亲面吻耳道：“那我也不让你走，这是我家，你是我的。”

“她会伤心的，这也是她家呢……”小蝶心里又喜又担忧，喜的是他竟然会说出自己是他的，心终于有了归属。

“我非要了你不可，你是我在这世上唯一喜欢的女子，我不能让你嫁给别人！”湘竹听说她看了压箱底，也一阵心热，抚摩她的肩颈道：“你现在才懂，我在山里和你独处，要忍受多大折磨。那时我以为你不愿意许身于我呢，后来又不来见我，所以我灰心丧气，娶了别人！这都是你的错，你就是欠我的……”

小蝶微微喘气道：“佛子心中，也有如此强的**吗？”

湘竹乍听惊醒，手忙从她的身体移开，惊道：“小蝶，我错了，我犯戒了，我怎么能说你是腥，我是猫呢，我从第一眼见你，就把你当女神，心中压根儿不敢动念娶你。我这凡人，只配娶凡女为妻。”

小蝶又羞又气道：“我又没说让你娶我，我这山野丫头，过些日子就回去宝山，在这里不通世故，能为你做什么呢，省得又是你的腥，又是你的女神，冷热都不好！”

小蝶摇头摆脑，身上一阵虚汗，从梦中惊醒，方知刚才是幻思呢，却不知梦里那个与她调笑，亲密缠绵，又忽冷忽热的男子是真的湘竹，还是醒时常忧虑，念佛参禅修行，痴想净土的男子是真的湘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