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行之前(2 / 2)
我说这话本是逗趣他的,谁料他却突然转身把我扑倒在沙发上,板着一张俊脸,佯装凶狠的说:“你当我不知道,现在都说同学聚会,拆散一对是一对,你还要在那里住一夜,我们才刚刚开始你就把我甩在一边自己去潇洒,不行,我不放心。”
“你这都是哪儿听来的歪理?”我笑看着他。
“你别管哪儿听来的,歪理还是真理,反正我觉得有道理,不得不防。”徐彬蔚皱着眉说。
和徐彬蔚在一起以后,我才发现这个三十岁的成熟男人有时候真是幼稚的可以,闹起孩子气来,比那些不通事例的孩子没强多少。
我无奈,只得捧着他的脸再一次,深深的吻上他的嘴唇,“这下好了吧,放心了吧。”
“不行。”徐彬蔚唇角倏的勾起一抹贼笑,“要让我放心,干脆现在先让我把你吃进肚子里再说。”我真的不知道徐彬蔚为什么对这件事这么执着,几乎时时刻刻都存着这份心思,他说着手已经不客气的探进我的衣摆,热乎乎的掌心就在我小腹上来回摩挲。
我慌忙按住他的手,“徐彬蔚,你说话不算数,说好了到你生日的!你再这样我就搬回家住了。”
徐彬蔚的动作一滞,悻悻的收回了手,趴在我肩上闷闷的说:“夏夏,你怎么就不明白呢。”徐彬蔚这样像个受委屈的小孩子,我心里顿时就变得柔软,伸手环住他的脖子,一下一下顺着他乌黑的短发。
我很喜欢听徐彬蔚这样叫我,小时候爸爸妈妈叫我“夏夏”,那两个字都像带着幸福的回声。后来季秋晨也这样叫我,这就变成最甜蜜的称呼。现在是徐彬蔚,那两个字由他的口中说出来,就好像在舌尖轻轻弹起来,落入我的耳里,让我整颗心都跟着柔软起来。
“别这样嘛,你给我一点时间准备好不好。”我们在一起都不到一个月,我还有很多事没有告诉他,我想在自己的内心能够完全坦诚的时候,以最真诚透彻的彼此结合,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心底存着忧虑。
徐彬蔚抬起头,一双墨黑如玉的眸子盯着我,眼神专注,片刻后他恨恨的在我下巴上咬了一口,忿忿的说:“反正离我生日也不远了,我等着……无论如何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你到哪我都能把你找出来,我这辈子是赖上你了。”
我看着他那副愤然的表情,不禁失笑,“好,我就让你赖着……快点起来吧,再不走,中午就到不了了。”
“等等……”徐彬蔚咳了一声,别别扭扭的说:“你们大学同学聚会,他会不会去?”
“谁?”我刚问出口,就见徐彬蔚眉心蹙了起来,满脸的抑郁,瞬间反应过来,“你说季秋晨啊……他去干嘛。”这次聚会的名单里也有原来登山社的成员,我不确定季秋晨有没有可能出现,但还是别告诉他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