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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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不到拥有上亿资产的宁相如竟然会到这样一个地方来。最快更新请到
这是省城一处偏远的地方,刚才进门的时候我发现门边挂着一个招牌:某某部队招待所。进入到大门后里面是一块平地,准确地讲这里是一个停车场,因为我看到平地上停靠了好几辆货车,还有几辆轿车,轿车挂的是军牌,车不好,是常见的桑塔纳。
我问她:“就在这里停车?”
她点头。[
于是我把车停放好后下车,这才隐隐地听到了远处传来的音乐声。从打击乐器的声音判断应该是一个水平不怎么样的乐队奏出来的。朝着音乐响起的地方看去,发现前面是一栋楼房,在数十步石梯上面。
“那里?”我朝前上方的建筑指了指,问道,发现那栋建筑的门口处有两根红柱子。
她点头,随即过来挽住了我的胳膊,我的心里顿时悸动了一下,随即便感觉到了温馨和一丝的激动。沿着石梯拾级而上。
她依然在我的胳膊里面,身体若即若离地在我身旁,我们都没有说话,但是我知道她和我一样地心里早已经泛起波澜。
时间仿佛已经停滞,我们缓缓而上,每一步都轻飘飘的如履云端。身旁不是有人在经过,都是在朝上面快速地走,或者跑。没有任何的人像我们这样缓缓而行。因为我和宁相如现在的状态如同是在散步,如同是在享受这一刻的温馨。
时间还是显现出了流逝的痕迹,因为我们已经到达了有着两根鲜红柱子的大门处。
“去那里买票。”我身旁的她终于也说话了,她指着大门旁边、红柱后面的那地方对我说道。
我这才发现那里有一个小户,而且那地方正有几个人在排队买票。
她已经松开了我的胳膊,我顿时感觉到心里有一种空落落的感受。即刻去排到那几个人的后边。
很快就到达了口处,里面是一位中年妇女。
“多少钱一张票?”我问。
“十五块。”里面的中年妇女面表情地道。
“两张。”我说,掏出三十块钱朝里面递去。这时候却听宁相如在我身后说:“买一张就可以了,这地方不收女人的票。”
竟然还有这样的规矩。我心里想道。于是对里面说:“一张。”
卖票的中年妇女倒也没说什么,即刻扔出了十五块钱,还有一张票。我将票拿到手中,顿时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宁相如过来再次挽住了我的胳膊,问我道。
我将手上的票递给她看,“这票,像我读大学时候的饭票一样。太难看了。”
确实是如此,这张票就是在一张白纸上印了两个字:舞票 然后在那两个字上面盖了一个圆圆的红色的章,真的像我大学时候的饭票一样。不过这舞票一般的人可能不屑去作假,但是当年我们的饭票却有人悄悄做手脚的:把五分菜票前面一半裁下来然后去和一角的后半部分粘贴在一起,于是就变成了五角了。当时的五分钱可以买一份咸菜,而五角却可以吃一份肉了。
当时最开始那样做的是我们寝室的一位同学,他后来在大学毕业后没去医院上班,而是跑到沿海打工去了,据说他现在已经有了自己的公司。由此可见,做生意的人是需要与常人不一样的头脑的。或许那也是一种天赋。不然的话为什么那么多人都按部就班地用那样的饭菜票去买东西但是他却可以让其增值?[
不过他当时还是太年轻了,终于在某一天忍不住将他的那个秘密告诉了我们。结果一传十十传百地全校很多同学都那样去做了,食堂终于也发现了问题:那几个月出现了巨大的亏损。最快更新请到 于是卖菜的师傅开始留意菜票的真假了,即刻现场抓住了不少的人。但是责不罚众,最后也只好就批评了事。因为那件事情流传甚广所以其他的人根本就不知道源头在什么地方。关键的是我们寝室的人没有任何人出卖他,所以他才逃过了那一劫。后来他说:“闷声发大财才是最重要的。大家都发财了就没有人富得了。”
所以,他是我们寝室里面最先悟透金钱金字塔分布原则的人。也正因为如此,当我听说他有了自己公司的事情后一点也不觉得奇怪。对于他来讲,我有些像对康德茂一样的崇拜,因为他们都没有背景,都是靠自己的智慧和力量发展起来的。
在这件事情上面我很汗颜和惭愧。
现在,当我看见这张舞票的时候顿时就想起了自己大学时期的事情来,同时还想起了自己当时的单纯和那种因为单纯所拥有的快乐,心里不禁叹息:那一切早已经一去不复返了。
单纯更是早已经不再。现在,我的胳膊里面挽着的又是另外一个女人。
进入到这栋建筑里面后发现里面是一个大厅,大厅的正前方是五个红色的大字:为人民服务。两侧是楼梯。
踏上一侧的楼梯上楼,二楼就是舞厅了,因为我听见了音乐声就在这里。
一道红色的门的外边有一位保安,他朝我伸出手来,“票。”
我急忙把票递给了他,他看了一下后对我们说:“进去吧。”
我急忙去开那道红色的门,里面的音乐声顿时就溢了出出来,震耳欲聋。我这才发现这道门的厚重,它的里侧原来包裹着一层厚厚的软软的东西。难怪隔音的效果这么好。我心里想道。
进去后才发现里面是黑压压的一片,不过还是有着依稀的灯光可以让我看见眼前的那些人头攒动。我判断这地方应该是由以前的电影院改造成的舞厅,因为我看见最前方有一个舞台,舞台的旁边果然是一个乐队。而舞台的上面正中竟然有一位年轻女孩子在唱歌。很老旧的一首歌:叶倩文的《潇洒走一回》很欢快的曲子,适合跳快三步。
进去一会儿后就度过了暗适应,这才真切地发现里面的人可真不少。
我身旁的她轻轻拉了我一下,我随即跟着她去到了舞厅前面一侧的地方,到了那里后才发现旁边还有一间小屋,那里是一个如同小卖部的地方,主要是卖饮料,还有口香糖。
“你喝水吗?要什么饮料?”我顿时明白了她的意思。
“口香糖,刚刚喝了酒,嘴巴里面很大一股味道。”她说。
于是我去买了两根口香糖,还买了两杯咖啡。
她看着我笑,“你跑到这里来是喝咖啡的啊?”
我当然明白了她的意思,于是很快将咖啡喝下,然后将口香糖塞到了嘴里。薄荷味道的,顿时感觉到一种神清气爽。随即朝她伸出手去,“请吧,宁大小姐。”
外面的音乐已经换成了舒缓的曲子,灯光也暗淡了下来,我的左手握着她,右手去到了她软软的腰上,手心顿时传来了她腰上肌肤给予我的柔腻的感觉。随着音乐的节奏,我带着她汇入到了人群之中。
我忽然发现舞池里面有着一种特别的静谧。音乐仿佛和舞池分离了似的,它们仅仅在头顶的上方回响,而我的耳边传来的只是旁边一对对舞者的呼吸声,还有他们脚下移动过程中发出的“沙沙”声。怎么会有那样急促而粗壮的呼吸声呢?我暗自诧异。
不过我随即就明白了,因为我的嘴里也开始在发出那样的声音
宁相如的身体在朝我靠过来,她的**紧紧贴靠在我的胸膛上,我在她腰部的手情不自禁地在将她搂紧,她的胯部也随即朝我紧贴了过来。我顿时发现,我的胯部正好在她的双腿之间,因为她穿的是高跟鞋。舞曲舒缓,台上的女歌手唱的是孟庭苇的《冬季到台北来看雨》她的嗓音虽然不如孟庭苇那般的清丽、纯净,但还是有些其中的味道。[
只有几下,我们随着舞曲移动了几下,在她对我那个部位的摩擦之下,我顿时膨胀了,硬硬地直接抵在了她的胯间。我的呼吸顿时粗声了起来,她好像也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