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发.春的禽兽(2 / 2)
她随手打开了电视机,谁知,晚间新闻正在播着凌家的世纪婚礼,一排长长的婚车,气派十足。
“全都是狗屎!”舒舒大喊一声,果断地按掉了遥控器。
舒宁从厨房探出头来问,“舒舒,你在说什么?”
舒舒连忙捂住嘴巴,“没…没什么,现在的新闻真离谱,人家结个婚还报道个没完。”
舒宁笑笑说,“是么,哪个名人结婚啊?”
舒舒一想,老妈一定知道刘子业的长女是刘瑶吧,她一定知道刘瑶才十六岁吧,要是她知道凌乔娶了刘家长女,她岂不是会起疑心么?!不行不行,千万不能让她知道这件事。
“哦,一个过气的明星,我也不认识,我一看无聊就给关了…妈,你这几天最好躺在床上静养,电视啊什么的都有辐射,看着也伤神,对身体不好。”
舒宁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面出来,“我知道,就算为了你,妈也会注意身体的,我还要看着你结婚,看着你生儿育女。”
舒舒一脸的不好意思,“妈,你说什么呢…没这么快啦。”她心里默默地说,妈,对不起,其实我今天就是结婚去了,可是却没机会告诉你。
“快趁热吃吧…”
“嗯!”
第二天,凌乔从头崩脑裂中醒来,除了宿醉带来的头疼,还有隐隐的伤口痛。他眯着眼睛,伸手摸了摸额头的痛处,“嘶…”他痛得直冒冷汗。
凌乔彻底惊醒了,眼前的一片狼藉让他一度以为自己在陌生的地方。他瞪大眼睛看了看,大红的喜字贴在窗玻璃上,没错,这里是他那装饰一新的新房。
怎么回事?!他低头,诧异地看着满身的红酒渍,邋里邋遢,浑身粘、乎乎的。他身上摸了摸额头疼痛处,“啊!”他痛得尖叫起来,看一看指尖,竟然是血。
凌乔倏地坐起身,只见地板上满是湿答答的全是红酒,以及碎玻璃。还有他的婚床上,也满是红酒,隐隐散发着一股酸臭味。
而他的旁边,躺着犹如死猪一般的欧莎,欧莎的额头被打破了,肿起了很大一个包。
“欧莎,欧莎…”他一边喊一边推着欧莎的胳膊。
欧莎慢慢睁开眼睛,同样被眼前的一切震惊了,她愤愤不平地说,“是刘舒,是她把你打伤的,啊~~好痛,她也把我打伤了,她好野蛮!”
“刘舒?!”凌乔恨得牙痒痒,“臭女人,活腻了是不是?!”他朝门口大喊,“刘舒,刘舒~~”
久久不见来人,也没有一点动静,欧莎说,“乔,她肯定不敢见我们了。”
凌乔气愤起站起身,懊恼地解开湿透的黏在身上的衬衫,脱下一把甩在地上,“shit!”
这时,梳妆台上一张纸在风力的作用下悠哉悠哉地飘落下来,掉在凌乔的脚边。凌乔弯腰捡起来,只见白纸上工工整整地写着一串大字……
混蛋凌乔,发.春的禽兽,姑奶奶我没法跟你这个私生活糜烂的畜生一起过日子。你别找我,你千万别找我,从今天开始,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老死不相往来!再见,再也不见!
凌乔紧紧捏着白纸,因为用力而微微发抖,他愤怒地大喊,“刘舒,我要拨了你的皮,你最好躲得远远的,否则我见你一次剁你一次,我凌乔说到!做到!!”
“阿嚏!”正吃着早饭,舒舒冷不丁地打了一个喷嚏。
舒宁关切地说,“夜里着凉感冒了?”
舒舒醒了醒鼻子,“嘿,妈,一个喷嚏是有人在想我,不是感冒,有人在想我呦,你女儿可是很多人牵肠挂肚的呦~”
舒宁笑着说,“多大了,还没个正经,赶紧吃吧,不是说还要去电视台上班么。”
“哦,对,今天第一天正式上班,不能迟到…”说着,舒舒快速吃完了碗里的米饭,又拿了一个鸡蛋塞进口袋,“妈,我走了啊,你在家小心一点,有事打我电话。”
“好,路上注意安全。”
“嗯~”
今天,舒舒正式成为了t市无线电视台的一名员工,她很庆幸在其他同学还在为工作烦恼的时候,自己已经有了一个比公务员还好的金饭碗。
她对自己说:舒舒,加油,要珍惜这个得来不易的机会,幸福美好的生活在向你招手!
整整一个上午,工作之余,她时时刻刻留意着凌家的新闻。
凌乔是一个没有私人空间的人,他要是去医院或是报警什么的,肯定会惊动媒体。然而,整个上午都没啥情况,舒舒想,凌乔还算识趣,知道是丑闻一件也不敢伸张,这样也好,她可以有足够的时间赚钱,只要还了刘家五十万钱,她就离婚。
嗯,对,只要还了钱,就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