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错了。(2 / 2)
两人朝中遇见,以“嗤!”“哼!”作为开场白和结束语。
当天晚上,赫连暖琴接到了瑾王的烫金请柬,“揽月楼”设宴,有请内阁行走、右中允、翰林院司业连大人。
两个时辰后,喝得红光满面的司业大人,被瑾王亲自送出来。
“小连,”瑾王从刚开始的连大人已经变成了亲热的小连,瑾王执着赫连暖琴的手,神情殷切诚恳,“你放心,有我在,长歌再动不得你一分。”
“殿下。”赫连暖琴眼泪涟涟,反握着瑾王的手,一脸委屈,“多谢您仗义……”一副快要哭出来的表情,真是难装啊……
“长歌越来越不像话了!”瑾王一脸愤慨之色,“真是倒行逆施!怎能如此对待国之重器,堂堂国士!”
赫连暖琴悲悲切切,感激涕零,“王爷大贤也!”
瑾王一脸同情,拍拍她的肩,低声道:“那我的事,就拜托了……”
“小事。”赫连暖琴的语气干脆,“王爷想看陛下御书房里的书,这个微臣是很方便的,只要王爷及时还便成。”
“这个你放心。”瑾王淡然一笑,神情诚恳,“那本书虽是帝王专藏,其实陛下也曾应过要借我一读,只是诸事繁忙也便忘记了,如今王妃急病,偏偏陛下又欠安,我急需此书,只好烦劳你,也就拿来抄阅所要的方子,便立即还回去。”
“王爷说话,微臣有什么不放心的。”赫连暖琴一笑。显得极其相信瑾王所说的一般。
“小心些……”瑾王推心置腹的道,“虽不是什么要紧事,多少也让你担着干系,知道的人越少越好,你明白的。”
“微臣明白,王爷放心。”赫连暖琴一脸慎重。
两人又好亲热的说了一番话,才依依告别。
马车慢慢的驶过寂静的长街,月色清冷如雪。
赫连暖琴在车厢的暗色光影里,慢慢的用一方雪白的手绢,将手擦了一遍又一遍。
她半边脸隐在车内的黑暗中,看不清脸上神情,只有迷蒙氤氲的眼波,缓缓流转在碎羽流光的月影里。
一笑,森然。
当当当,皇城钟鼓敲过数声,如星光闪烁的四面灯火渐次熄灭,二更天,宫门下钥,内城关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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